“谁在说话?”
陆时晏动作一顿,抬头向外看去。
院外,来人身姿瘦弱,丝毫不顾下人阻拦,怒气冲冲径直闯进院子,快步朝着内室走来。
“他是谁?”隔着窗户,陆时晏半眯着眼问。
明灯低着头,一板一眼答,“…是府上的谢渊侍郎。”
陆时晏:“?”舌尖抵了下后牙,眸光幽幽扫过明灯,噙着笑道。
“照你这么说,你们家王爷,府上迎娶的侍郎很多?”
察觉到危险的明灯:“……”只是侍郎而已,王爷应该没迎娶过谁吧?
明灯也不敢确定,把头埋的更低,支吾着答,“府上的侍郎大多数是她人相送,唯独这谢渊侍郎是……”
话还未来及说完,房门被人大力推开,上一秒还被明灯念叨的谢渊,阴沉着脸出现在内室。
一双眼睛快速扫视一圈,最后停在陆时晏身上。
看清他模样的瞬间,本是不以为然的谢渊神色骤然一沉。
嫉妒的种子在这一刻迅速生根发芽,手中的帕子被他几欲捏到变形。
该死!这人凭什么长得这般好看。
谢渊的目光像是淬上毒药一样狠毒,看向他时,一心只想划烂他的脸——
谢渊紧攥着手,气的后槽牙咬烂,又顾忌着明灯在场,强忍着心中的怒气。
一开口,鼻子里发出一阵鄙夷的声音,“你就是陆时晏!”
“王爷带回府的那条人鱼?”
闻此,陆时晏正了神色,坐直身,一本正经反驳道,“我不是人鱼。”
人人都在觊觎被传成神乎其神的人鱼肉,眼下最是风声紧,这人鱼谁爱当谁当,反正他不是。
谢渊凝眉,他在意的人鱼吗,他在意的分明是陆时晏!
还没等他呵斥回去,眼神忽地瞥见陆时晏手边放着的那朵月季,刚还强忍着怒气登时又上一层。
“你!”谢渊指着那朵花,口不择言气骂道,“原来你就是本公子要找的偷花贼!”
“偷花……贼?”陆时晏眼皮一跳,“你说的,该不会是这朵花吧?”
他当时分明还特意问过能摘才摘的,好端端的,怎就成了偷。
谢渊快步冲上前,从他手中抢过那朵月季,怒眸一瞪,“这是本公子亲自种植的月季,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碰本公子的东西!”
月季根茎上长满了细小尖利的花刺,谢渊动作太快,陆时晏躲闪不及,硬是遭他扯着月季的瞬间,花刺划破手心。
“嘶!”不疼。
面上,陆时晏紧蹙着眉,疼的倒吸一口凉气,鲜红的血色溢出,洁白的衣衫在瞬间玷污染红。
“陆公子!”完了完了惨了惨了,陆公子受了伤,主子能放过她吗。
明灯吓得瞳孔骤然一缩,忙从怀中掏出金疮药简单给他伤口上药。
她向来是跟在黎洛笙左右,知晓男人酷爱争风吃醋,主子后院的事她不该插手,也从未插手。
但此刻,明灯忍不了了,谢渊此番不就是在故意刁难人吗。
“奴才从未听说,府上竟还有不可采的花。”
“这花是奴才让陆公子采的,”
“谢侍郎若是当真想罚,那便罚奴才吧。”明灯一句话将所有过错尽数揽到她的身上。
这话一出,谢渊的脸色黑一阵白一阵,好生精彩。
明灯是黎洛笙的人,谢渊即便想罚也没那个胆。
谢渊黑着脸,根本不理会明灯的话,趁着黎洛笙不在,冲他厉声呵斥,“姓陆的,你好大胆子,竟敢偷摘本公子的花,来人,把他抓起来!”
“放肆!”
“本王的人,谁敢动!”
熟悉的声音响起瞬间,明灯摸摸鼻子,自觉收回刚迈出去的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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