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一会儿,顾香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抱吧,你看会儿烟花。”
秦天笑着说:“你看吧,我看他就行。”
就这么抱着,一直到烟花放完,大家纷纷散去,这孩子居然在秦天怀里睡着了。
回程的路上,顾香要把孩子抱回来,秦天说:“孩子睡着了,就别折腾了。”
顾香不好意思,康平插嘴说:“顾香姐,你不会怕他把孩子抱跑了吧?你放心,我哥是好人。”
顾香被说的不好意思:“孩子太沉了,别把人家累着了。”嘴上这么说,也就不再抢着抱回孩子了,直走到家,秦天才把孩子交回给顾香,自己的双臂虽然累得够呛,但却格外留恋那婴儿的柔软。
春节很快就过去了,正月十五前后,村里的年轻人像是退潮一般,纷纷离开,剩下了喧闹过后的安静村庄。
施工的队伍还要再过些天才回来,秦天每天索性好好练书法,准备房子都弄好后写几副字作装饰。
这一天,秦天正在练字,任自怡来了电话:“哥们,我找你去,发个地址给我。”
秦天觉得挺意外,问:“你现在不是该上班了吗?还有功夫来找我?”
任自怡不愿意在电话里多说,语气也不是很好:“你别管了,见面再说。”
秦天只好让他乘车到兴原城,到时候自己去接他。
第二天,任自怡下午才到,秦天已经等在车站了,两个人先去吃了饭,吃饭的时候,秦天没敢贸然问任自怡到底是什么事,只是细细地观察着他,任自怡神情疲倦,话也不多。
秦天终于忍不住了,问:“你怎么了?”
任自怡喝了口酒,说:“春节之后,刚一上班,单位就重新调了工资,这单位真是不要脸到一定程度了,就差没有基本工资了,我这一生气,把工作给辞了!”
秦天吃了一口菜,“噢”了一声,没多言。
任自怡接着说:“陶雪馨听说我把工作辞了,天天跟我吵架!”
秦天明白了,好在不是什么大事:“你来找我,陶雪馨知道吗?”
任自怡摇头,喝酒。
秦天故意逗他:“你这是离家出走了,对吧?”
任自怡情绪低落,默不作声。
吃过饭后,秦天带着任自怡回了自己的住处,正是黄昏时候,秦天把车停到院外,问任自怡:“累不累?”
任自怡摇头,秦天说:“带你爬山吧。”
任自怡跟着秦天上了光秃秃的山,没有植物掩盖,山路清晰弯曲,似乎也没有那么高,很快就爬到山顶了,两个人坐在山顶看西天的云彩,视野疏阔,秦天每次看这样的天空,都会觉得忘了尘世的烦恼,甚至可以在瞬间忘了此生此世。
山风吹过耳边,渐冷了起来,秦天递给任自怡一支烟,任自怡吸了一口,说:“现在觉得特憋屈。”说完,把头埋进双臂。
秦天看任自怡这失落的样子,很心疼,因为他见过的任自怡是意气风发、神采奕奕、壮志满怀的,他不愿意看到任自怡现在这样沮丧颓废的样子。
过了一会儿,任自怡抬头,看秦天,苦涩地笑了一下,说:“你以前就像我现在这样吧?”
秦天紧紧地搂了一下任自怡的肩膀,什么也没说,他知道这种苦不可言的滋味。
天快黑的时候,秦天带着任自怡下了山。
回到家,任自怡没坐下,又返回门口看外面的院子,叹道:“这院儿也太大了吧!”
秦天跟着任自怡出来,指着院中的银杏树说:“这两棵,至少得几百年了。”
看了一会儿,秦天提醒任自怡:“给陶雪馨打个电话,我跟她说。”
任自怡跟陶雪馨还堵着气,态度坚决地说:“不打!”
秦天抢过任自怡手里的电话,直接拔了出去。
电话接通了,陶雪馨一听是秦天,语气也客气起来,秦天又安慰了她几句才挂了电话。
任自怡一直竖着耳朵听电话,待秦天挂断电话,立刻说了一句:“贫贱夫妻百事哀!”
秦天没说话,进屋沏好茶,说:“进来吧,外面冷。”
任自怡这才进了屋,在里间外间转了转,问:“这房租多少钱?”秦天说了房租之后,任自怡忿忿地骂:“真TMD不应该买那个破房!”
秦天递给他一杯茶,任自怡接着骂:“跟TM上了套似的,不敢请假不敢得病,不敢辞职不敢换工作,弄TM一个房子,整得自己跟机器似的,把爸妈也掏了个空,都TM不敢想,哪天我妈我爸谁得个病都TM没钱给他们看病……”
任自怡就这样混乱地说着,说着说着,竟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秦天默默地拍着任自怡因哭泣而有些颤的肩膀。
过了好一会儿,任自怡才直起身子,秦天递给他纸巾。
任自怡擦了一把脸,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说:“我是不是太没出息了?太不爷们了?”
秦天盯着任自怡,轻缓地说:“我知道你不好受。”
秦天看他释放得差不多了,这才问:“下一步你准备再找工作还是自己单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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