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灯火的照亮后,风菱感觉轻松了一些,虽然这只是掩耳盗铃的把戏,对于神仙而言,有没有灯火,并不太妨事,想看的依然能看个透彻,不过就是心理安慰罢了。
不过这心理安慰很有用,风菱当真感觉没这么害怕了,甚至还能伸手扶在帝俊的后背上。
在她抬起手后,手指轻轻搭在帝俊丝滑的后衣上时,她感觉到了帝俊身躯微微地怔了一下,随即,风菱把帝俊这个举动定义为了颤抖,他也害怕了。
而当风菱自定义帝俊“也”害怕了时,她就更不害怕了,当两军交战时,两方都害怕时,那就是势均力敌,而既然势均力敌,就要拼一拼勇气了。
风菱自认勇气可嘉,所以她索性硬着头皮往前冲,突然一转身将帝俊压在了身下。
风菱这样的主动再次让帝俊惊讶了一瞬,他抬头望着上方的小人儿,想起了十多年前她也这般做过类似主动的事,可是第二日,他就让她心碎成河,不由得双手环过风菱的后背,紧紧搂住了怀中的人。
这样的桎梏,让风菱误以为帝俊也是在与她拼勇气,她就越发不能退缩了,于是,想着当年英招与她口述的关于那事的步骤,伸手去脱帝俊的衣裳。
其实,风菱一直挺佩服自己的学习能力的,能在没有画面,光凭口述的情况下,顺利地而且是极快地将帝俊的衣裳解决,真是一个奇才。
至于脱完之后,风菱的动作就没这么麻溜了,她望着身下帝俊裸露的胸膛,没有疤,只有分明的肌理,看起来就像是河图洛书上的绵延山脉,让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
风菱觉着这一声帝俊许是听到了,这让她很尴尬,将视线从他的胸口上移回了他的脸上,蹙了蹙眉,便听帝俊问到:“怎么了?”
“我以为会有疤,毕竟当年你一统洪荒的时候,四处征战,怎么会没有呢?”风菱半趴在帝俊身上,附身的距离,鼻尖与帝俊隔着半寸,黑暗中盯着他深邃透亮的眼眸。
这时,她见到他眼眸闪了一下,像是一闪而过的思虑,而后用他微微沉哑的嗓音,感叹了一声:“原本是有的。”
而就待风菱想问个清楚时,帝俊的手伸到了她的后脑勺上,将她的脑袋给压了下来,带着滚烫的温度咬住了她的唇,“这些事你就不要知道了,你只需要知道你的样子我不会再忘了。”
炙热的缠绵让风菱烧晕了大脑,若是她此时清醒一些的话,兴许会想想,帝俊为什么会用“再”这个词,难道说他曾经忘记过她的样子一回,而且这件事还与他的疤有关,那些话,她不大明白,疤曾经有,后来没了,难不成是换了个身躯,死了,又重新活了一次?
但此时,风菱不想去想了。
帝俊吻着她的力度很重,就好像是倾尽全力索要一个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手指顺着她的脊梁一直向下,拿捏着力度传递出一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风菱忍不住喘息了一声,贴他贴得更近了,脑袋却完全不知道东南西北,迷迷糊糊的,就连自己身上的衣裳何时褪尽的都分不大清楚。
她唯一分明清晰地记着的只有热气朦胧中她睁开眼看到的帝俊额头上打上的一抹细汗,与身体内穿过的一丝痛意。
她原本以为她没有痛觉,是不会痛的,然而那时她还是感觉到了,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是一股热流窜了进来,不,也许说热流不算贴切,但是风菱当真找不到什么词可以形容,那样贴近的感觉。
那大约就是情动,情愫的滚烫纠葛,带着让人欣喜的热烈,宛如烟花…唔…不是绽放,是盛开…
***
第二日,风菱还是没有如愿以偿的喝到合卺酒,她睡醒时都已午时过半了,按道理说,她自以为她都睡了一年了,居然还能睡到这个点才起床,不得不说她有够懒的。
而原本她以为帝俊是个勤劳的神仙,肯定早起出门钓鱼或者看书去了,而谁知她睁开眼睛时,她的脑袋仍旧枕着帝俊光洁的胸口上。
且并不是因为她压着他,所以导致他不能起身,而是他压根就还没醒,直到风菱的乌黑的头发在他身上摩挲得像在挠痒似的,他才睁开半迷糊的眼睛,睡意朦胧地抓着她的手,放在心口上,喃喃道:“醒了?”
原来你竟然是这样一个妖皇,懒起来比她风菱有过之无不及,风菱嗯了一声,一点都不善解人意地拿指尖在他心口上画字道:“差不多该起了。”
“小风,你怎么嫁了人还跟丫鬟似的啰嗦。”帝俊拽紧了风菱的手指,不让她在他心口上使坏,笑意轻柔地低头望着她。
哎!可能天生就是丫头的命。从前当他仆役时,就是喜欢叫他起床,而如今都成人家老婆了,还是不忘不解风情地叫他起床。可是夫君呐,您不看看什么时辰了?再睡,今日就睡过了好么?
然,帝俊仿佛是能听到她内心话一样,将她的身子往自己身前揽了揽,搂住了她的肩,又道:“别急,今日睡过了还有明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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