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陆时晏上一秒还在惨兮兮的捂着手喊痛,余光瞥见贾庆文俩人近乎落荒而逃的身影,随之也跟着慢悠悠放下手。
转瞬间,面上哪里还有半点难忍的痛意,悠哉哉理了理衣袖,不知从哪摸出个话本子继续看。
还想再度上前探望的明灯蓦然顿住脚步。
明灯:“?”啊?
刚,刚是她的错觉吗?她是不是听到陆公子喊疼来着…?
明灯迟疑两秒,“公子,你再忍忍,奴才这就命人请太医。”
“嗯?”陆时晏眉角微扬,淡淡摆摆手,无所谓道,“不用,一点小伤用不着大惊小怪,让她们都退下吧。”
他假意做个戏,故意吓吓贾庆文,哪里需要请太医。
不就是被热水溅到吗,小伤,都小伤。
一听这话,明灯哪里能同意,满脸担心,“陆公子,你快别吓奴才了。”
要知道那茶还是她新沏的,这烫伤可大可小,陆公子又是殿下心尖尖上的人。
就凭贾侍郎刚刚那番动静,但凡陆公子因此受丁点伤,那也是她失职,被主子知晓,免不了被罚。
明灯心底小人抱头痛哭,她不想被殿下赶去刑房受罚呜呜呜。
为了小命着想,明灯苦着脸,一整个笑不如哭,苦哈哈的继续劝道,“公子要不您就听奴才一回,传太医来给您看看吧?”
陆时晏翻书的动作一顿,抬眸环顾一圈,挥手示意下人尽数退下,才对明灯道。
“不用传太医,人鱼愈合能力强。”
“就这点烫伤,等你把太医请来,恐怕太医连伤都看不见。”
边说,陆时晏手搭在桌案,大大方方给她看。
倒也不是人鱼愈合能力强,这是他在末日组的能力,不知何故带到了好孕组。
想起不久前黎洛笙才命人请来太医为他诊治,太医到了之后,看着几近结疤的伤,当时看他的眼神都不对。
这次再因这么点小事喊太医,结果折腾半天连伤都看不见,恐怕太医自己都要忍不住当场冲他摔药箱走人了。
明灯愣了一瞬,约莫是想起来这茬事,顿时,担忧惶恐的情绪稳定了不少。
再寻之看去,只见陆时晏方才因躲闪不及而被滚烫茶水浸染泛红的手背,此刻早已看不出半点烫伤模样。
明灯:“!!”呜呜呜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太好了,陆公子没受伤。
家人们!她钮钴禄氏·明灯的小命保住了!
看着一脸激动的明灯,陆时晏嘴角微抽,一时哑然。
眸光扫过脚边一片狼藉,陆时晏起身避开,换了个位置,交代道。
“找人收拾干净。”
“待笙笙回来,别告诉她今日之事。”陆时晏叮嘱道。
明灯听的连连点头,等陆时晏身影消失在屏风后,扭头就将陆时晏的交代忘了个一干二净。
不告诉主子?
那怎么行,不告诉主子她怎么邀功啊。
再说了,这偌大的王府又能有什么事是能瞒过主子的。
正所谓横竖都是死,早死晚死都是死,说不定她主动坦白,好歹还能免去一顿罚。
短短瞬间,明灯思绪万千。
不管了,她现在就去王府门口等主子回来。
…
落竹苑。
“公子,贾侍郎,贾侍郎带着何川到栖云轩去了!”
隔着门,人影还没瞧见,反倒红妙的声音先一步传来。
“嘶——”
谢渊远远听到红妙的话,下意识起身的瞬间,意外扯动到伤口传来深深刺痛。
停顿一瞬,谢渊硬是咬着牙,拼命把痛苦的呜咽声压了下去,即便痛到面目狰狞,可当出言询问之际,面上反倒是掩不去的兴奋。
“贾庆文当真过去了?他见过陆时晏了?”
红妙被他的神情惊到,低头怯懦答,“…是。”转而将在外看到的一幕托盘告知。
“好,好!”听完,谢渊连声称好。
要不是身上伤势拖累着他,谢渊恨不得坐起身拍手叫好。
即便现在他是动也动不了,但也丝毫不掩盖他的落井下石。
“快,快将本公子准备的大礼派人给贾侍郎送去。”
“他不是一向自持貌美吗,平日里没少因这事在本公子面前炫耀。”
“如今看到陆时晏,也该让他找回点自知之明。”
有陆时晏这珠玉在前,殿下哪里还会再看得见他们。
谢渊冷哼一声,说着,眸光瞥见红妙还杵在原处不见动弹,面上骤然一沉,语调不满呵斥道。
“你是耳朵聋了不成!愣在这做什么,本公子的交代还不赶紧去办!”
“速速将本公子给他准备的厚礼送去——”
红妙被吓到恍惚回神,一刻也不敢停歇,忙不迭点头应声,“是是,奴才这就是去办。”
红妙记着谢渊的交代,拿上他口中的礼物,就风风火火往贾庆文的小院跑。
显然是对谢渊的喜怒无常早就习惯。
身后,隐约听到有下人私下窃窃私语问,“公子送给贾侍郎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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