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景平王夫被吓的面色大变,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惯性使然,他脚步踉跄了瞬,伴随着‘扑通’一声——
陆时晏再回首看去,只来及看见池中激起的巨大水花,独独不见人影。
陆时晏拧眉:“…?”嗯?碰瓷?
他赶忙退了两步,整个人试图跟池塘拉开距离。
这可跟他没关系啊,他自个掉水的。
“王夫!”
下人脑子里轰然一响,惊呼出声,一个个皆争相上前,口中嚷嚷着又是传太医,又是找景平王的。
甚至还有人大声喊着,自发指认起是陆时晏推的王夫落水。
陆时晏嘴角微抽:“……”得,真碰瓷啊。
这事就非真得跟他‘有关系’。
“抓住他!”
“一定是他推的王夫!”
下人张口闭口的指责惹得陆时晏神色微沉,写满了不悦。
放屁!他推个屁!
分明是他都要离开了,是景平王夫非要靠近。
若他刚看的没错,景平王夫的动作分明是意欲将他推下水。
闹成如今这般,不过是景平王夫的自作自受罢了。
这王府的下人颠倒黑白倒真有一套,甩锅甩的那叫一个干净利索。
根本不给陆时晏反驳的机会,王府下人动作极快,不稍片刻便将景平王夫从池中救了出来。
“王夫,刚是不是陆公子推的您!”
“奴才都看到了,刚就是陆公子推的您,害得您掉进水了!”
离她最近的下人张口第一句竟不是关心景平王夫的身体,反倒指着陆时晏指责起来,试图得到景平王夫回应的一句‘是’。
一身湿透的景平王夫脸色惨白,手死死捂住肚子,他又惊又怕,竟分辨不出肚子是痛还是不痛。
听到下人的话时,景平王夫的脑子根本不知转动,更别提理解下人的话。
此刻的景平王夫,在这一刻只余下口中还在无意识喃喃着‘太医’,‘传太医’。
他的孩子,他的孩子绝不能有事!
等着景平王夫答案的同时就差不管不顾的喊人,欲将陆时晏抓起来的下人:“……”心如死灰。
王夫啊!就不能配合一下吗!!
差点!差点就能完成主子交代的任务了!
今日天气并不算好,略显阴沉的天,风一吹带来阵阵冷意。
景平王夫坐在岸边,不禁打了个冷颤,下人慌张为他披上外衣,想搀扶他回房将一身湿透的衣裳换去,反被景平王夫止住。
太医在宫中,一时半会铁定是到不了。
“府医,传府医!”他要府医,他一定要保住他的孩子!
府医尚未为他看过,他不敢动,他怕,他怕会伤了孩子。
这一胎,对他至关重要,即便先前是有妻主的担保,他也不信。
他怕,他太怕失去他唯一的孩子了。
“府医来了!王夫,府医来了!”
府医神色匆匆,来的极快,拎着药箱连礼节也顾不上,连忙为他搭上脉。
“大夫,本王夫的孩子……”景平王夫颤着唇,后面半句话怎么也道不出。
陆时晏站在一旁,他怕被来来往往的下人碰到,索性又折回凉亭,倚着柱子悠哉哉看着这场闹剧。
景平王夫这一胎,绝不会有事。
回想景平王夫落水前靠近他时的动作,陆时晏心下隐隐有了几分猜测。
景平王夫怕是想借此机会将他推落水,不想被他意外避开,故此,落水的主角变成了他自己。
陆时晏撇嘴,多少感到无趣。
府医拱手,毕恭毕敬道了句无恙,又动作利索写下一张药方,只说让他好好养着即可。
景平王夫舒了口气,府医收拾好药箱,前脚刚走,在旁守着他的下人就按捺不住急急又道起那句话。
“王夫,奴才瞧见,就是陆公子将推您落水——”
陆时晏半眯着眼,多看了眼说话的那人。
这人不仅不关心他的主子半分,反倒非要揪着他不放。
有意思,看来景平王夫这遭落水,还真不简单。
…
景平王府,书房。
赵妙语借口有要事相商,寻了个由头将苍舒玖伊留在书房。
正当苍舒玖伊听的心下烦躁,恨不得下一秒离开此处之际,书房的门被人大力推开。
“殿下不好了!”
“王夫被圣子推落水——”
苍舒玖伊:“什么!你说圣子落水了?!!”
刚踏入书房的下人:“?”啊?他刚说的是王夫落水吧…?
下人的话刚说了一半,不等他解释,苍舒玖伊拍案而起,追问道,“快说,圣子此刻在何处!”
下人:“…?”
他下意识指了个方向,磕磕绊绊道,“在,在后院……”
苍舒玖伊直接掠过赵妙语,连句客套话也不说,身影一闪,朝着后院赶去。
根本来不及劝阻的赵妙语:“!!”
偌大的书房独留下赵妙语脸色阴沉。
下人吞咽了下有些怕,他吓得缩紧了身子,颤巍巍提醒道,“殿下,并非圣子落水,是王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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