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年间,东山镇有个三山村,这里这个村里的男青年个个勤劳善良,做着各种营生,他们有的以捕鱼为生,有的去山上种很多果树,来年卖个好价钱,若是门口有田地,还能挣上一笔钱,只要你勤劳,在这个村子里,就有一口饭吃。
徐竹年也是这个村的村民,徐竹年的父亲在家里排行老三,大家都喊他徐老三,这徐老三为人正直,没有上面两个哥哥那么多的心眼子,在他眼里一是一,二是二,做事情一板一眼,自己不惹祸人,却总是吃兄弟的亏。
徐老三的两个哥哥好吃懒做,三兄弟住得近,都是邻居,门口有田,后山有地,可是两个哥哥就是不种,让这些田地荒废在那里。
徐老三看哥哥们的田地如此荒废,便在他们的空地上种了很多粮食和蔬菜瓜果,等丰收的时候,这两个哥哥说徐老三自己愿意在他们的田地上种的,不仅没有一句感谢,还将地里的果实都收上来给自己了。
徐老三觉得大家都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的兄弟,有什么好计较的,两个哥哥开心就好。
这已经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徐竹年现在回忆起来,还觉得父亲是个吃亏的老好人,总是被大伯和二伯欺负。
如今这欺负人的两个人还活得好好的,自己的父亲徐老三却早已经不在了,说起父亲的死,徐竹年至今还耿耿于怀。
爷爷死前将大伯和二伯还有父亲徐老三叫到跟前,爷爷知道这辈子最对不起的就是徐老三,总是让他吃亏,大儿子和二儿子好吃懒做,给了田地都懒得种,就对徐老三说要好好帮衬哥哥,你是最懂事最能干的。
徐竹年觉得就是因为爷爷对自己的父亲说了这些话,让父亲心里有负担,所以才总是跑去帮大伯二伯种田,有一次下大雨刮大风,父亲徐老三想起后山大伯的果园里还有什么东西没有收,就急急忙忙赶去,哪知道在山路上的时候遇难,从山坡上滑下来,就此告别人间。
徐竹年一直对大伯和二伯有怨气,可是母亲刘氏却告诉他,再怎么样都是大伯和二伯,一个当晚辈的就不要怨恨了,顶多以后别和他们接触就好了。
自从父亲徐老三去世之后,徐竹年便和大伯以及二伯一家子再也没有了交集,就连在路口看见他们也绕着走,因为一看见他们就会想起自己的父亲,心中的那种痛楚只有自己能体会。
徐竹年接过了父亲的活儿,白天去地里和山上浇种,晚上回来吃母亲煮的饭菜,只是徐竹年才不像父亲那么傻,帮着大伯二伯种地,他只给自己家种地,过了农忙时节就去县里找活儿干。
母亲担心儿子的身体受不了,也为了多攒点钱给他娶媳妇,接了很多缝缝补补的活儿,如今年纪渐渐大了,也快看不见了。
一年很快过去,这刚过完年,大伯和二伯两个人就拎着一些礼品来看望徐竹年和刘氏。
正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徐竹年一看大伯和二伯就觉得他们两个有目的,连自己兄弟为了他们都去世了,这两个人还是无动于衷,怎么可能这么好心来拜年呢!
果不其然,大伯一开口就说道:“弟妹,侄子,这种田种树也挣不了几个钱,不如把这些田和地都卖了,手头就有银子了,再去镇上找点活儿干,做点小生意,不比现在轻松吗?”
徐竹年一听就觉得不对,这不是要自己卖地吗?他刚想上去理论,就被刘氏拉住了,刘氏倒了两杯茶给二人,笑眯眯地说道:“大哥说得有点道理,但是这是以后该考虑的问题,我们家竹年还太小了,卖了地我舍不得他一个人去镇上干活儿。”
二伯一听,笑了一下,拿着大烟袋抽了一口,说道:“哎呦,都二十了,还小,你这么宠着他,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
徐竹年一听就火了,他站起来却又被刘氏压下去,可是这下刘氏也拉不住他,徐竹年重新站起来,吼道:“我娘宠着我关你们两个废物什么事情?就算她再宠我,我现在二十岁也知道自己下地干活儿,你们两个老东西这辈子都没有下过地,我爹为了照顾你们的地都被阎王抬走了,谁没长大?”
大伯和二伯互相看了一眼,两个人本来想倚老卖老,但是被徐竹年这么一说,都不敢吭声了。
过了一会儿,大伯好像觉得自己不能被晚辈的气势压倒,便站了起来,不甘心地斥责道:“我们大人说话,哪有你小孩子说话的份,我现在是找你娘来商量,你插什么嘴。”
徐竹年本来已经有点消气了,大伯这一番话将他完全惹毛了,他拎起地上的礼品,打开门,全部扔了出去。接着拉起大伯和二伯的手,将两个人推出门外,嘴上说了一句:“滚,永远不要踏进我家,这里不欢迎你!”
村子不大,又是过年期间,大家都在村里的这条小路熙熙攘攘地走着,徐竹年的这个举动引得村民们都驻足观看,大家里三层外三层,将徐家门口围得水泄不通。
大伯和二伯竟然被一个晚辈给撵出来了,可是那些村民没有一个说徐竹年坏话的,反而是对大伯和二伯指指点点,这两个人几十年都在村里混吃混喝,从来也没见他们干过什么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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