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占喜家,院里院外挤满了人。
不仅如此,周占喜还请了王家的人前来,不过只有王秦氏和她大儿媳妇一起来了,王家其余人估计怕丢人都没跟过来。
本来王家欲要将此事压下去,但王秦氏来时路上听闻是刘送喜将事情又闹起来,顿时火冒三丈。
婆媳俩一进院子,冲上前揪住刘送喜的头发就狠狠的打她。
“你这个小毒妇,我让你胡说八道,毁我儿子名声,我今天非打死你,你这个臭烂货……”王秦氏的战斗力十分强悍,但凡是跟王振繁有关的事情,她都会极力护短。
别说没有,就是真的有这么一回事,王秦氏也不会承认,还会让王振繁也否认。
不然的话,整个老王家的脸面就全丢尽了。
刘送喜挨了几巴掌,又被揪秃了一块头发,在张家人的拉扯下,这才拽开王秦氏她们。
王秦氏还嫌不够解气,冲上去还想拿刘送喜出气。
周占喜看着刘送喜被打了一顿,这才皱着眉头适时开口,“够了,要打架滚出去打。”
此话一出,王秦氏这才推搡开张家的几个媳妇,愤怒地看向周占喜。
“村长,这小表子存心毁我儿子名声,我儿子可是有秀才功名在身的,容不得抹黑,你可得要严惩刘送喜。”
周占喜让王秦氏上一边先站着,又看着被打得鼻青脸肿的刘送喜,以及都搞不清楚状况的张家人,这才问道:“刘送喜,你说你亲眼看见佛明愿和王秀才一起厮混,确有此事吗?”
周占喜不怒自威的架势,又加上事情脑子闹这么大,刘送喜心里慌得一批,眼珠子骨碌转悠,开始紧张起来。
张大婶一看刘送喜支支吾吾的,气得拍了她一下,“村长问你话呢,还不赶紧说,你到底看没看见佛明愿和王秀才鬼混。”
王秦氏冷着脸提醒,“老张家的,少狗嘴里吐象牙,我儿子没跟任何人鬼混过。”
张大婶不愿意得罪王家,她还想着王老秀才多提点提点自己的大孙子读书呢,便赔着笑点点头,伸手在刘送喜腰间掐了一下,咬牙催促,“你赶紧说啊,到底有没有这回事?”
刘送喜疼得哇哇直叫,她现在里外不是人了,还挨打好几顿,怎么着也要将佛明愿拉下水。
“我看见了,我亲眼看见佛明愿和王秀才钻草垛子后面去了,两个人待了好久,还让我帮着放风,等两个人从草垛子后面出来时衣衫不整,佛明愿还红着脸叫王秀才王郎。”
刘送喜喊完,觉得整个人舒畅多了。
大家伙听着都倒吸一口冷气,没想到佛明愿和王秀才真有一腿。
那佛明愿今天还去王家闹那么一出,是想当了表子还立牌坊吗?
乡亲们七嘴八舌的议论开来,王秦氏反应过来,指着刘送喜就破骂。
“你这个小贱蹄子,我叫你胡说,信不信我打死你?”
刘送喜一幅豁出去了的模样,梗着脖子凑上前去:“你打啊,你就算打死我,你儿子和佛明愿苟合的事情也是板上钉钉的事。”
周占喜脸色十分难看,刘送喜都这样了,应该不像是说谎。
他转身犀利地看着佛明愿,又担忧地看了一眼容翊。
佛明愿和容翊十分淡定,两个人丝毫没有因为刘送喜的话受影响。
佛明愿微勾唇角,走上前一步,清澈如水晶一般的眼睛直直地盯着刘送喜,“刘送喜,你说你亲眼看见,我和王振繁钻草垛子发生不清不楚的关系,对吗?”
刘送喜涨红了脸,一口咬死,“对呀,你们还不止一次这样呢,怎么,佛明愿你敢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难道还怕我说出来吗?”
佛明愿忽然笑了。
刘送喜心里莫名有点慌。
周占喜皱着眉头瞪着佛明愿,“佛明愿,你好大的胆子,在我们周家村不守妇道红杏出墙,那是要浸猪笼的你知不知道?”
佛明愿瞧着周占喜发怒,气定神闲地抬起手,撸起袖子,雪白纤细的手臂上,赫然有一点红。
“二叔爷,我佛家以前是滦州大户,凡是佛家女子出生皆有嬷嬷点守宫砂,如今我守宫砂尚在,又怎么可能如刘送喜所说那般,和王振繁苟合过。”
此言一出,全场皆惊。
佛明愿和容翊成亲四年,竟然还没有入洞房。
刘送喜也傻眼了。
佛明愿怎么可能还是黄花闺女?
容翊此刻走上前,解释一句:“当初我们家买明愿回来,十分匆忙,就为了让她照顾三个孩子,而我着急上战场,所以未曾和明愿有过夫妻之实。
说来惭愧,是我对不起明愿,刚娶了她就去了战场,险些让她年纪轻轻的就守寡,这一次回来,明愿也是悉心照料于我,若是她真的和王秀才有什么,又怎会想法子挣钱补贴家用,为我请大夫,给孩子们找教书先生。
所以这一切都是刘送喜的诬蔑之词,故意报复,试图让容家和王家结仇生怨,二叔爷,刘送喜恶毒之心,昭然若揭,还请二叔爷严惩她,为侄孙和明愿做主。”
大家伙听完,心里都有了数了。
佛明愿扭头看向刘送喜,目光冷若寒冰。
“刘送喜,你自己作恶多端,屡次撺掇我与王秀才见面,我不同意,又因你抢了我小姑子他们的野菜,动手打你一顿而已,你就如此造谣生事,诬蔑于我。
若今日我没有守宫砂自证清白,怕是要被你一番话辱没清名,受尽世人唾骂,甚至可能会被浸猪笼,连带着王振繁也要受罚,你这明摆着是要谋害我和王秀才的性命,其心可诛。”
王秦氏冲上来又狠狠地抽了刘送喜一耳光,“贱货,你心怎么那么恶毒,想诬蔑害死我儿子,真是太坏了。”
话落,王秦氏看向周占喜,“村长,这小贱货为报私仇,故意诬蔑我儿子名声,我儿子可是秀才,敢羞辱秀才者依律要杖责二十的,咱们现在就把她押送去官府,叫青天大老爷好好的审问审问,她为何要这么做。”
刘送喜看着事态已经不受控制,真要送去见官挨板子,她肯定扛不住。
她立即改口,“村长,我、我没有亲眼看见过,我错了!我、我就是之前和佛明愿玩得好,陪她见过王秀才一次,但是他们说什么发生了什么,我全不知道,刚才都是我瞎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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