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里一五一十的将皇家别院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说的事无巨细,想着,他看向姒苡的眸色不自觉的深了深。
他点点头,“有事你和丁副将沟通就行。”
语气有些冷淡,好似并不愿与她多说那般。
姒苡心一沉,忍不住在心底回想自己哪里招惹了这位大皇子。
难不成就因为刚才自己没行礼?
大皇子看上去也不像心眼这么小的人啊。
还没理出个头绪,李离就抬步离开了这里,往伙房去了,牧齐在身后亦步亦趋。
见这尊佛走了,丁昊这才跑向她们,急道:“姒姑娘,在下原来是想着照顾一下您的。”
“您怎么就不领情呢!”
丁昊恨铁不成钢道。
姒苡倒是很淡定,“我来这儿,本就不是享福来的。”
“在下明白,但这种话您完全可以跟在下说啊,何故惹大皇子不高兴!”
“我自愿早起,他不高兴作甚?”姒苡莫名其妙。
这个问题倒是把丁昊给问住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但他的直觉就是如此。
后来牧齐知道了这件事情的时候还嘲笑他直觉不仅不准,还和事实背道而驰,引得丁昊郁闷了好几天。
今天丁昊按照大皇子安排,教姒苡射箭,姒苡也没有任何异议,跟着他练习了一天。
下了夜训之后,她筋疲力竭的回到茅草屋,只觉得比昨天还要更累一些。
松柏前来给她掖被角,欲言又止。
“怎么了?”她有气无力问道。
“阴姑娘举办了一场宴会,小姐不在姒府,是二小姐代去的。”
松柏跟她久了,心也向着她了。若是搁在之前,这个消息都是她不屑于去打听的,现下说与姒苡的时候却明显听出了她的不满。
“去就去,这有什么的。”
姒苡没当回事,只看着松柏这幅憋屈的模样忍不住笑了笑,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
收回手时才察觉到了不对,“阴姑娘?”
“阴氏?”
她猛地坐了起来,问。
纵然松柏一介死士,遭受过各种非人待遇训练出来的,也被姒苡的一惊一乍惊了一下。定了定神,这才想起姒苡不知道这件事情,补充:“这阴姑娘是从北平王府来京的,说是来为小姐的婚事做准备。”
“要说这阴氏,也是当今阴皇后的远亲。”
姒苡有点糊涂了,阴皇后的远亲为何会在北平王府?
突然灵光一闪,问:“北平王妃姓什么?”
“阴。”
松柏又道:“据说,阴氏全族上下在阴皇后登基后,都被阴皇后遣出了京城。恰好北平王妃在北平王府落足,不少族人就追随着她去了。”
奇了怪了。
宣殇帝竟然默许皇后的娘家人尽数入北平王府?
首先皇后家族被“逐”出京城,这个出发点就是疑点重重的。
往小了说是皇上不喜皇后娘娘,皇后自此再难立一国之母的威严,往大了说是皇上防备心重,待人只有利益没有感情。
后者是臣子最怕看到的,任谁也不会愿意一个只认利益的人做皇帝。长久下去,难免会让臣子的信念动摇,而皇帝的威严也日渐衰退。
再者,就算不管那么多,誓死要遣散阴家,也不应该送到北平王府去。
毕竟北平王是个手握兵权的。
皇上就不怕皇后一族与北平王联手造反?
还是说,皇上信任他们的手足情深?
见姒苡想的入神,面上的困意也散去了大半。而明日还有大量的训练等着姒苡,松柏这才后悔失言。
“松柏。”她突然唤了一声。
“奴婢在。”
“我娘亲也姓阴。”
松柏浑身一震,不可置信的看向姒苡。
“不过大概也是个不重要的人物,不然不至于整个京城都不知她的名讳。”
姒苡摆了摆手,似是不愿再想了,缩进了被褥里,“早些歇息吧,明日还要早起。”
“再有消息记得告诉我。”
松柏松了口气,低低的应了一声,熄了灯。
时光如箭,姒苡在练兵场的这些时日过的甚是开心,和队里的兄弟们交情甚好。每天除了训练就是去伙房吃肉喝酒,偶尔兴致上来了还会跟兄弟们比比酒,虽然丁昊每次都会来扫兴,但也别有一番乐趣。
劳累,却比在国公府要开心多了。
她也很令人惊讶的坚持下来了,并且进步神速,就连丁昊也不得不承认姒苡果然与众不同。
这期间,听说泽阳世子来了几次,但都没见着姒苡的人。
半路就被大皇子截走了,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轻轻松松的就把泽阳世子打发了。
也是拜大皇子所赐,她这些时日几乎与京城的人断了联系,只有松柏每天都会有京城的小道消息传给她。
欢乐的时光总是很短暂,在一片嘻嘻哈哈中,转眼就到了姒苡离开练兵场的日子。
在这一月余的时间里,她不仅精进了轻功,而且掌握了射箭以及骑射相关内容,偶尔还能与丁昊一较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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