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寒,龙且三人转过街角,前方豁然开朗。一座很有气势的起角牌坊,横跨一条青砖古道。小摊小贩叫卖声不绝。三人边走边浏览,易水寒道:“这江淮之地比之咱们上郡城其繁华程度也不承多让啊。”龙且却有不同看法“公子请看,这条街上看似繁华但其贩卖之物品多品种单一,而且看者多买着少,这说明民众少有余钱。而反观咱们上郡城则不然,百姓富足,安居乐业,不但所售货物种类齐全而且价格公道,卖着多,买者也多。”他们正聊着只见跟来的那位亲兵从一小摊上买了一块纸包的东西苦笑说:“龙头说的极是,公子请看,就这么一块东西。咱们上郡要三钱,他们要十钱。”易水寒纸包打开一看,是一块米黄色的块状物,好奇地问道:“这是何物?”亲兵回答:“这是一种小吃名曰酥糖。”易水寒点点头又递给他,亲兵笑嘻嘻地收起来。“公子不尝尝么?我这那顽儿却是喜欢的紧。”见龙且望来,大约感觉到了口误顿时有些惶恐。易水寒笑笑:“无妨,孩子喜欢的东西,咱们大人未必不喜欢。哈哈,走前面瞧瞧。”
三人边说边走边看,忽然那亲兵指着远处城门口道:“公子,那城墙边好似围了许多人在看热闹,不知发生了何事?”易水寒顺着那亲兵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古道尽头城墙根垂柳之下,一群人正围在一起不知看什么东西。易水寒不以为然:“或许是街头商贩一言不合在斗殴吧,无聊之事不看也罢。”然而后面的一位货郎却笑了:“想必几位是从外地来的吧。”易水寒转过脸来露出大黄牙咧嘴一笑,鼻毛抖了抖:“阁下看走眼了吧,咱们哥几个是本地良家少年。”货郎这才看清易水寒的超级恐怖的‘尊荣’吓了哆嗦,也不答话挑起货摊就要离开。却被易水寒一把抓住瞪着眼道:“我说你这家伙怎么这么没有礼貌?本少爷话还没说完你撒腿就跑?”只见那货郎腿一软差点跪下,连忙从怀里掏出来一吊钱哭丧着脸说:“这位爷,这保护费我刚交过啊。”易水寒一愣顿时哈哈大笑,心说他爷爷的感情真把我当成泼皮了。但也不点破摆摆手道:“既然收过了那就算了,这钱你还是留着吧,我想问你刚才你那话是何意啊?”货郎一听松了口气擦擦脑门的汗珠千恩万谢地将那一吊钱又揣了回去。“其实也没什么?难道几位大爷没听说么?城墙根那边有位汉子在跪地求银。这年月还真是,咱们小老百姓的日子不好过啊,前几日有位前来逃难的女子卖身葬父,虽然得了些银钱葬了父亲,后来却被买她的主人给糟蹋之后又卖到了青楼,可怜啊。”易水寒一听问道:“竟有这种事?”旁边的亲兵点点头:“公子可能不知道,这种事在我们看来很是平常。只可惜那姑娘命不好,不过话又说回来,这和那跪地求银的男子又有什么关系?”易水寒也很不解一个大老爷们干什么不行非要卖身为奴啊。货郎陪着笑脸:“小人是想说,若是女子卖身求银倒还容易些,但是一汉子却是空手求白给谁会给他呀,其实那汉子挺可怜带着幼子流落到此处,孩子却不幸得了急症,却无钱医治只得跪地求人施舍啊。唉,人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他。。。。”货郎摇摇头不再说了。
易水寒一听心说,估计八成是个骗子,以前自己在现代,那种在街头天桥假称自己孩子或者老人有病求施舍捐钱的骗子多了去了。在古时这种事看来也很难绝迹啊。”公子我们不如去看看如何?“看道龙且的眼神有一丝同情,易水寒也不好点破。“好吧,去看看也无妨。”
易水寒三人来到城墙根挤了进去,只见一位满脸沧桑的青年汉子盘膝而坐,怀里还抱着一个约莫四五岁的幼童,只见幼童双唇紧闭脸色蜡黄,一双无神的小眼睛还不时的眨巴一下。青年汉子面前有一副木牌歪歪斜斜地写着几个字。“吾儿染疾,求银治病。伸手相助者无论多少,布皆感念大恩永世不忘。”
只见那汉子面前零零碎碎地散着十几枚铜钱。汉子无视围观众人的异样眼神,从怀里掏出半块坚硬的杂面窝头,用碗中的水化开,喂进幼童嘴里。幼童喝了几口睁开眼睛孱弱地说道:“父亲,孩儿腹中不饿,你也喝点吧。”汉子勉强一笑:“痴儿,在你睡着那会,为父已经吃过了。快些喝吧。”只见幼童又往父亲胸膛里靠了靠小声问:“父亲,阿娘去那儿了,孩儿好难受好想念母亲。”
只听旁边一位背着鱼篓的老叟叹息一声:“唉,真是一钱难死英雄汉”放下一吊铜钱摇头离去。汉子连声道谢。看到此处连龙且都有些不忍心了,摸出一锭银子放在汉子面前。引起众人一阵议论声。那汉子望了龙且一眼抱拳问道:“请问英雄姓名?”龙且淡淡地回答:“不说也罢,一家丁耳。孩子的病耽误不得还是先给孩子抓副药吧。”本来龙且以为这一锭银子已经够用了。岂料旁边一位大夫打扮的老人冷笑:“此子患得是先天不足之症命难过十,区区几吊大钱犹如杯水车薪又有何用?若是每日百年老参吊着倒还能多活几年。”那汉子对那大夫摸样的老者怒目而视。龙且一听也顿时心凉半截,心说这可是无底洞啊,可惜了那么懂事的孩子,对那汉子有增添了几分同情。看那汉子的模样心底似乎更加绝望,世界上再没有白发人送黑发人可悲了,偏偏这事他要摊上了。
正当众人陷入沉默的时候忽然人群中爆发出一阵肆意的大笑。大笑之人正是,朝天鼻,大黄牙,额头还贴着狗皮膏药的易水寒。他这猛然间神经兮兮的一笑不要紧差点把人吓个半死,而且他的假牙也差点给笑掉,但被他手脚麻利地给捂住了。
其实他方才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其实眼睛却死死地盯着那木板上的那几句话,引起他兴趣的是那个‘布’子。心说难道老哥我得运气会这么好?又碰到落难的一名人?不过秦末叫什么布的人好像不少啊,名人也不少。像英布,季布。再加上无名小卒的叫布的那就更多了,而且还不清楚他是姓氏为布还是名字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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