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1996年后的第一个月,仍然是在为了完成冲击月销量一百箱的目标努力,除了宁姐带几名宣传员在县内继续发放报纸,我和老马则下去继续开发市场。
先开发了东部的二站镇、薄荷台乡、三站镇、福兴乡;又开发了西部的古恰乡、茂兴镇、头台镇、大兴乡、义顺乡、古龙镇。
在重点市场:二站、三站、头台、茂兴、古恰、古龙等乡镇分别招了驻地业务员。
一月底的销量已经突破了八十箱,销售回款突破了五万元。
2月4日,听说大学同学张丹的哥哥结婚,便与分到黎明派出所实习的91级学弟焕宏一同前往。
在张丹哥哥的婚礼现场遇到了,从哈师大读研回来参加哥哥婚礼的张丹、苏然(苏八)。
这又是一个有趣的“他乡遇故知”场面,作为哈尔滨人的我因在肇源工作,与毕业分到肇源工作的山东人焕宏,及在哈市上学回肇源老家探亲的张丹、第一次来肇源的苏八相聚在张丹哥哥的婚礼现场……
谁能想到两年前,还都在哈师大生物系的我们,竟能在肇源县相聚……
当人们都努力要从县城考出去进大城市时,作为在大城市出生的我却来到了同学老家的县城,这又应了《围城》中的那句话“城里的人想出去,城外的人要进来……”。
第二天张丹、苏八来到办事处,为亲属买了五瓶“三株口服液”,只简单寒暄了几句,便又踏上归途继续回师大生物系做实验了。
自从毕业前那最后一顿酒后,苏八与哥几个的关系就渐行渐远,这次见面也仅是简短的几句客套话,再也没有上大学时我们“八九不离十”三人组时的那股亲热劲了……
或许是上了电视专题片广告的原因,每天县内各药店订货及下面乡镇业务员要货的电话络绎不绝。
这边货卖得不错,不过监管部门也找上了门。县卫生局药监所的田德福、杨春山,通过药店找到了办事处。
我拿出了产品资质等相关文件,给这二位查验,他们没找到什么毛病,硬说产品批号不符合标准,要我立即停止销售。
看来是到年关了,中午拉着二位去涮了顿羊肉,临走时还给他俩一人买了一条“红塔山”。
这事提醒了我,下午又去买了五箱饮料、五箱水果。
与老马打车分别给肇源医药公司、工商局、电视台等相关负责人家里送去(每份送一箱饮料、一箱水果)。
送完最后一份时,已晚上六点多,这时天已经黑了。打车回办事处,下车付费时,一摸后裤兜,空空如也,钱包竟不见了。
这么怎么可能?记得下午出门打车时还在呀?钱包里除了七百多元的一箱“三株口服液”货款,还有电视台开的两千元广告费的票据及其它几张重要收据。
这可怎么办?老马提醒我,可能记错了,要不回办事处再找一找看。
我俩忙三步并作两步上楼回办事处,找遍了办公桌抽屉,枕头下,毫无踪迹。
这时急得团团转的我渐渐冷静下来,一边想着万一找不到后的补救措施,一边回想着下午的送礼路线。
我俩下午去这几家都是打出租电动三轮车去的,当时有的三轮车是封闭的,有的三轮车后座靠背与座之间是有空隙的,能不能在后座时后裤兜的钱包一点点窜去呢?
而且去最后一家时打的三轮车就没封闭,想到这儿,我和老马带上手电筒出去又叫了一辆三轮车,沿着“去最后一家送礼”的路线缓慢前行,一米一米地搜索着。
明知这是大海捞针,我俩仍未放弃希望,一路找到了最后去那家门口刚下车的地方,抬眼一看,两米开外的一个小土坑里,我那鼓鼓的钱包正安静地躺在那里……
快步走上前捡起打开一看,钱、票据都在,分文未少,瞬时一种失而复得的惊喜涌上心头。
一高兴给了三轮车十元钱(正常打车到县内任何地方只需一元钱),然后请老马去饭店喝了一顿,又去歌舞厅庆祝了一下这失而复得的喜悦。
春节前三天,带老马回公司开会,肇源本月回款,竟成了二十多个县级办事处的头名状元,会上受到了公司白总点名表扬。
因肇源市场刚刚火起来,担心春节期间断货,开完会后,下午又提了一百箱“三株口服液”装车拉回肇源。
第二天,安排宁姐领宣传员又发了四千份报纸,与老马又走访县内各药店,提前拜年,送礼兜及“三株春联”。
结果在一天内,新特药一店进了一箱、新特药二店进了两箱、庆源大药房进两箱、健康药店进一箱、农场医院提走五箱、新肇三门诊一箱、六门诊两箱、国药两箱、药材两箱、站前药店一箱、古龙供销社一箱、茂兴药店两箱、三站药店两箱、古恰药店两箱、头台药店两箱……
刚提回的货,一天时间就销出去了三十余箱。
腊月二十八,将乡镇的货安排到客车发走后,与老马清点库存办了移交手续。下午,乘上两点半的长途客车返回哈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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