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月8日
吉人自有天相
早晨起床后仔细想了想,觉得先去医药管理局不妥,还是先去学校学生处问问再说。
就以技工学校的名义问,说去技工学校报到,校长说这样关系落不上,问怎么办?对,就这么办了。
正欲起身走时,觉得不如打电话好,见面后未必方便说。在家一拨电话就是一个多小时,师大总机先是占线,后来是没人接。
见时候不早了,便起身亲自前往。来到学生处见档案堆在那儿,还没发呢,心里踏实了些。等了一会儿,于胖子终于来了。
先说明了情况后,他说:“你去省教委去问问?”,一杆子给我支到省教委了,他奶奶的。
回家后才想起,忘了问省教委在哪儿。马上给王伟(他父亲在省教委高教处)打电话。
王伟说:“在红军街华侨饭店附近。”
我忙问:“是不是得找学生处的问。”
“学生处好像在教育学院附近的省教委招待所办公,你啥时候去?我领你去吧。”
下午我拿上“报到证”去王伟家,他老弟王宇在家正在备战今年的高考。
王伟把我送到教委招待所楼下,指着三楼说:“大概就是那几个屋。”
我独自上楼,听到有房间里传来打麻将声,心里顿时凉了半截,这帮家伙玩上了麻将谁还能扯我。
往里走,见果真有两个房间支上了麻将桌,再往里走有一个空屋,里面坐着一个老头。忙问“请问,这是不是教委学生处?”
答曰“是”,心里稍稍放松,上前说明来由。他看看后一指对面屋说:“到那屋去问问程处长”。
看来这个程处长,一定是那个程日了。我敲门进屋,见一四十几岁的中年人正站在屋中,桌上放着一沓空白报到证。
我说明来由,他接过去看了看说:“有这个学校吗?”
“有啊,在道里区达康路一号”。
“你自己联系的?”
“嗯,自己联系的。”
我又进一步解释道:“这样大概关系落不上,学校没有要人权。”
程又问:“那你接受函上是什么样?”
“上面有三个章,哈尔滨医药集团、哈药材公司、中药技工学校。”
他又问:“你这个学校归哪儿管?”
我看有门儿,忙说:“归哈药集团管”。
程日显然有些不耐烦了,说:“你说开到哪儿能落上?”,我见他拿起笔,心里甭提多兴奋了。
“开哈药集团就行。”
他大笔一挥而就,一指对门老头那屋:“到那儿去盖章”。我激动地只说了声谢谢,便直奔老头那屋。
这小老头仔细看了好几遍,大概是怕有诈,看没毛病后便盖好了章,我眼瞅着他把第二个章盖完,心差点跳出嗓子眼。这回终于大功告成!
我三步并作两步下楼见到王伟,已经再也抑制不住兴奋,扬起双手冲他大笑:“成了”。
大王还不知是怎么回事,我把新开出的“报到证”给他看,并连声说:“多亏你把我领到这儿,太顺利了。”
我即刻又去师大学生处,见档案仍未发走,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来。
把报到证交给于声雷,于胖子看了两遍,明显露出吃惊的表情,“行,这就没事了。”
我又问了一下档案怎么处理,他说:“一会儿我们给改”。我长长舒了一口气,这回总算办妥了,大概没必要再花一分钱了。
回一舍找张四,张四今早已动身回家。路上碰到刚回来的小胡,留给了他电话号码,问他为何要考研。
他沉吟了一下,缓缓地说:“看来这步走对了,今年高考录取比例1:3,以后大学生越来越不值钱了……”
我点点头,小胡毕竟是小胡,就是看得远。对,以后的研究生仍是凤毛麟角。
回到家里,小妹听到这个喜讯后,嚷着要我请她吃羊肉串。我先给老爹打了电话,让他老人家先放心。
先去朱文家送身份证。(朱文~儿时的玩伴,举家搬到美国,他上海交大毕业后,去年才最后一个与家人汇合。临走时将股票账户交给哥哥打理,这边只剩下年迈的姥姥,只得把沈阳的奶奶请过来照顾)。
与二老一通神聊,奶奶虽然74岁了,但思维敏捷,能读书看报,什么都懂,早晨还去江边转转,姥姥全靠她一个人照顾,真不简单。
她的观点也是“小伙子不要这么早找对象,要先立业后成家”。
晚上回家后请小妹吃了20串羊肉串。
7月9日
今天彻底放松下来。先把书房仔细收拾整理了一下,把学校拿回来的东西都安排好。
接着又把客厅摆设来个大换位,又回到了三年前我设计的方案上。弄好后,显得更科学、更合理、更顺眼了。
又把电话机从客厅挪到了书房,经过一阵忙后,才觉得轻松了许多。
家里缺的东西太多了,花架、穿衣镜、折叠椅……以后再说吧。
下午补日记,开始钻研《中药学》、《销售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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