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她悲从中来,声音越发悲切:“奴婢没想到的是,奴婢进到您房中之后,您竟然神志不清,完全就是被……奴婢逃脱不了,于是就发生了后面的事。”
“世子,奴婢真不是下药陷害你的人,完全就是碰巧啊!”你知道的。徐婉柠抬头,水润的圆眸被泪水浸透,直直的看着上首的晏向泽。
巴掌大的小脸泪水涟涟,耀眼如明珠的圆眸里满是哀伤,看着他却满是依赖以及……害怕?
看得晏向泽心中一怔,下意识垂下眸,避开她的眼眸。
他内心其实已经有些相信她的话了,因为他收集到的信息与她说的完全一致,就算有些许出入但也无伤大雅。
他就是偏袒了又如何!
能引起他兴趣的女子,值得他偏袒。
若是她能一直引得他心软,他倒是可以给她一个好结果!
毕竟,她不就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吗?
他什么不多,就恰好有钱还有权!
“世子,世子,这贱人在胡说八道啊!”眼看着情况对儿子越发不好,管家顾不得害怕,再次喊,“阿福奴才知道,最是憨厚老实,哪里会做出串通别人爬床的事,对他又没有好处!”
“完全就是这贱人想要攀龙附凤,这才做出爬床之事!”
“阿福是冤枉的啊!”管家不停的磕头,声音越发悲切。
“你才胡说呢!”
徐婉柠怒目圆睁,因为太过于生气,小胸脯不停起伏,她娇喝:“你说阿福憨厚老实,他仗着你的身份在府里胡作非为,甚至威胁小丫鬟们的时候,你是眼睛瞎了吗?”
“再说了,我也没承认不是我自愿爬床的啊,谁让你儿子长得太恶心了,让我宁愿爬床也不愿委身于他!世子身份高贵、气度不凡,我是傻了会不选他来选你那肥头大耳、粗鄙不堪的儿子。”说到这,徐婉柠满脸的不屑的白了一眼管家,再次看向坐在上首的晏向泽。
期待又害怕他的反应,圆润的眼眸微微颤动,垂在身侧的手因为紧张,紧紧握着。
“贱人,胡说八道!”管家紧紧盯着徐婉柠,深陷肥肉里的眼睛满是杀气。
不过徐婉柠才不害怕,甚至反瞪回去。
谁不会眼神杀啊!
若是视线能够化刃,他早就被千刀万剐了!
若不是他那傻瓜儿子,原身会选择爬床吗?
原身不爬床,就不会因为惊吓等等缘故死在床上……等等!
死在床上?
徐婉柠诧异抬眸看了一眼首位的男人,眼里闪过惊愕。
他这么勇猛的吗?
不是说没有犁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吗?
想到昨晚床上的经历,徐婉柠只觉得两腿发颤,心里突然升起想要逃离的想法!
她可不要被干死在床上。
晏向泽不知道她心里,更不要说知道她心里霍霍他的能力,还以为她在等待他的结果。
“咚!”不轻不重的声音,让在场的两个人瞬间噤声,扭头看向上位的向晏泽。
“让阿福进来!”抿了一口茶,晏向泽头也不抬,随口道。
……
“奴才拜见世子爷!”阿福颤颤巍巍的跪下,身上堆积的肥肉跟着一块颤抖。
晏向泽看了一眼淮州。
淮州立刻上前,冷声问道:“世子被人下药,你为何能巧合的将人送到世子房中!”说起来,他也很不高兴。
世子的安危一直都是他负责,他那天明明很负责的在给世子值夜,居然没发现有人潜入。
这次进来的是想爬床的,结果还算好,世子爷没有出事,但万一进来的不是想爬床而是想暗杀他的人呢?
一想到这个可能,淮州眼底的杀气已经忍不住了。
被他满脸杀气的看着,阿福害怕极了,忍不住扭头看向自己的父亲,表情里满是求助。
可惜管家早就被淮州很有先见之明的绑住,还用破布堵住了嘴巴,面对儿子的求助,他只能无助的抬头,眼里满是急切与担忧。
虽然管家无法给出提示,但阿福也还算不傻,知道自己不能承认世子中计一事与他有关,但是什么都与他无关又是不可能,毕竟以世子的能力地位,绝对能查到一些东西的。
想着,他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一圈,在看到一旁安静的跪着的徐婉柠之后,便有了算计。
“奴才不知道啊,都是徐姑娘吩咐奴才这样干的!”
“是徐姑娘让奴才将她送进去的啊,名言是要昨晚那个时间,奴才最多也就借着府中的势,给了个便利,但别的什么也没干啊!”
“奴才哪里想到会这么巧,世子恰好就……”他睨了一眼徐婉柠,高高举起双手,额头重重磕在地板上,高呼,“世子,奴才只是听了徐姑娘的吩咐,其余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你胡说!”徐婉柠心中的怒火“腾”地一下子冲到了天灵盖,眼底一片愤愤,眉头倒竖,娇喝:“怪不得长了个嘴巴呢,原来竟是拿来泼粪的!”
“白亏你长得肥头大耳,一副憨厚老实蠢猪的模样,内心却比那给鸡拜年的黄鼠狼还黑,还听我的吩咐,我让你现在赶紧拿根绳子去外面找棵歪脖子树吊上去你听不听啊?还听我的话,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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