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生日
“如果不想让你妻子喋喋不休唠叨你,你最好日落前把剩下的牡蛎剥好卖完”,老威尔跟旁边摊位的年轻人这么说。他娴熟地用刀旋开牡蛎壳,壳里的肉顺利滑入右臂旁边的竹筐,同时右手不忘提起竹筐摇晃,把牡蛎肉上挂着的水珠甩下来。这是老威尔今天最后一只牡蛎,做完这一切他就可以等着某一位老主顾过来把牡蛎收走然后回家了。
“我已经吆喝了很久了…”旁边年轻人看上去有些愁眉苦脸的,他摊了摊手,“老实说我剩下的委实有点多。而且,你剥牡蛎的手法我不怎么熟练。”
老威尔瞧了瞧年轻人的小木车,所剩牡蛎还有小半车。老威尔笑了笑,额头的皱纹展开,“贝利,我帮你收拾一部分,我们俩一块来。”说着靠在贝利的小车边上,拿起牡蛎开始剥肉。他动作很是老练,“要知道,每天到这个时间经过这条街的多半都是在教堂对面喝完咖啡回家的人,这些人,与其说他们没什么耐心挑牡蛎不如说他们不会放下身份来路边摊买东西,”老威尔顿了顿,“但如果你把牡蛎剥好,并且放在一个看上去精致一点的筐里,他们会很乐于给夫人捎带这么一点牡蛎肉而且从不讨价还价。”
贝利也在忙活着剥牡蛎,他一副恍然的表情,“原来是这样…怪不得你几乎每天都能卖光。”他一边动手一边注意老威尔的动作,“可是老威尔,我没有竹筐,你那些竹筐哪儿来的?”
老威尔转身抓过一把竹筐,把刚剥好的牡蛎肉放在里边,朝着对面一个摊位努努嘴,“珊夫人估计很乐意再多你这么一个合作伙伴。”贝利
谨赠予雨晴姐
“ 坑边”这个题目我一直在用,起初是在追连载龙族的时候听江南老贼分享的故事挖掘的。他说写书就是在不断挖坑。首先原谅这里我不太礼貌地嗤之以鼻(你挖了你倒是填啊)。其次,读书、工作、生活无时无刻不在挖坑,可谓是人工的“起起伏伏”。那么权且借用此题聊一会天吧。
贾雨晴女士是一位可爱的女孩子。不是小孩子那种可爱。我有一个发小,女孩子,也很漂亮,性格大方,我觉得她像海贼的罗宾;我家小公主呢,乖乖的,很聪明懂事,像铠三的马灵灵;你呢,会让我想到拖下高跟鞋在地面上跳格子的小巫女诺诺,没错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陈墨瞳。漂亮,调皮,古灵精怪,知性,豪迈,个性,博学…(列举是没完的嘻嘻。)
你猜猜我最喜欢哪个风格的你?
你知不知道你在用热情和饱满的情感谈论你的喜好的时候整个人是发光的?像漫天的星。
姐姐多少是有些惹人着迷的诶。
但有那么一条对不上号。妈妈说越漂亮的女孩子越可怕,可怕到会吃人。也许是我的错觉,你好像真没有那么强的攻击性。作为一个有颜有能力有个性的女孩,你却好像没有吸血的牙,我猜让你演一个女王的角色可能没那么容易。
不过那又怎样。不是每一个人每一件事都能如淋浴头的温度总能让人把控得很舒服,你我总不能愿以身作水龙头,尽力让别人满意。女孩穿裙子美穿长裤酷,我穿裙子叫什么?叫变态。我可不喜欢当个塑料模特任人打扮,不仅随便还没有脾气,我想你也不喜欢。三体人要玩毁灭,“我消灭你,与你何干?”那,“你不满意我,与我何干?”姐姐你说对不对?
喜欢听你唱歌。我也喜欢唱歌。动听的歌声是具象的,无形的音符会缓缓环绕那个最好听的声源,在空中连接成音谱,音符跳动音谱舒展,它是彩虹的颜色,最出彩的颜色。我想既然在我眼里是这样,那么更爱你的人看到的会更美。人都是喜欢被欣赏的,这种欣赏对真正在意你的人来说来得更热烈。不知道你能不能get我在这胡说什么,你知道吗我很喜欢给人和事情在脑海里赋予一种颜色。大理遛爵故事是绝望黑色,你好打劫演出是热烈赤红色,你呢,我想是云南晚霞的粉紫的颜色。
我有时觉得一个人像拉磨的驴,日子是巨大的磨盘。好辛苦好枯燥。但世界蛮大的,世界是巨大的积木。面对这种兼具挑战和热爱的世界,我喜欢扮演一个童心未泯的孩子,不,不能这么说。我们至今都是童心未泯的孩子。我们当然会时不时的吐槽啦,开玩笑,我又不是个机器,机器都需要时不时的保养的好吗,时间久了零件都会生锈。所以人是需要一点关心的,关于生活关于风景关于往昔关于将来。今天不讲归去来兮辞,今天讲苏东坡,讲“塞上纵归他日马,城东不斗少年鸡”。没得啥子好办法,哇我一个男生你总不能叫我总哭吧?(委屈戳手)最多也最有效的,阴恻恻地骂几句街,喝上几杯然后释放一些情绪。人的承受能力有限真的,它是一个奇形怪状的瓶子,里面盛满各种各样各种时间里面的情绪。瓶子快满了,我们拿出来倒一下,把泛着老鼠屎气息的发黑的丢掉,把闪着光的璀璨的重新装进去。是这样的,人间繁杂纷扰得不怎么值得,但总得生活对不对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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