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族人们还是这么有活力啊,真好。”
大森族长回过头,“阿花巫医,你怎么出来了,血月的时候有人不舒服吗?”
巫医阿花编了两条长长的辫子,上面缠了很多五颜六色的植物,她摇摇头,“我刚刚去了看了那个外来的雌性而已。”
她看了一眼大森胸口那盘得发亮的头骨,一时哑口无言。
还好死了之后灵魂回去了兽神的怀抱,不然怕是要气得活过来。
“你觉得他们怎么样?”族长做了个手势,示意阿花去他的山洞里说。
阿花拄着木杖慢悠悠地走着,“她没事。其实就是受了惊吓,所以一直不能适应。”
“他们这段时间也还算安分守己。”大森摸了摸胡子,“几个年轻的兽人已经在帮忙做着杂事了,还要再观察观察。”
阿花点了点头。
几个外族人居住的山洞里,一群衣衫褴褛瘦得肋骨突出的兽人,有的坐着,有的躺着。
“小香,你说我们能留在这里吗?”
“我也不想走,小香,你问问那个雄性吧?”
“你们是雌性,不像我,我不想当流浪兽人啊,我一个人会死的。”
……
名叫小香的正是被山河救回来得那个雌性。
所以虽然个子很高,但瘦得皮包骨,有点吓人。
她一言不发,抱着膝盖坐在铺在地上的干草上,干枯的头发下一双圆溜溜的眼睛睫毛浓密,正定定地看着山洞外面。
“虽然我没有小香那么好看,可我是雌性,这里总有雄性要找伴侣的吧。”
说话的雌性干瘪的脸上带着希冀,这个部落一天吃好几顿,虽然给他们只有两顿,可是这里食物的滋味实在是太好了,离河水近,水源充足,连鱼兽都做得那么好吃。
她咂吧咂吧嘴,还在回味鱼汤土豆粉的鲜味。
他们这个小部落遭难之后陆陆续续死完了,就剩下3个雌性,1个还没成年,4个雄性,其中两个两个年纪大的现在还躺在地上不能起来,也不知道能再活几天。
剩余的两个雄性年纪都偏小,这也是为什么他们打不到什么猎物的原因。
其中一个瘦骨嶙峋的年轻雄性靠着石壁,坐在远处,散乱的发丝下露出的眼睛一直看着阿香的背影。
如果不是发生那样的事,等他成年,他打算把阿香扛回山洞的。
他有些嫉妒又有些不甘心地低下头,他没有异能,根本打不过山河,也打不过这个部落里其他的雄性。
但要是这个部落只要雌性不要雄性,那他们要么被杀,要么就只能当流浪兽人了。
阿香动了动,“他们会留下我们的,只要我们乖乖听话就好了。”
其他人陆陆续续点了点头,那个雄性坐着没动。
哪怕是当奴隶,也比死在外面发臭好吧。
阿香没有再说话,她知道道闹了几天不能再闹了,而且那个雄性好像也没有对她有想法。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瘦得瘪掉的胸口,又想到那些打扮得十分亮眼的送食物的大妈。
可惜了,难得碰到一个看起来就脑子很简单的雄性。
……
阿野一回来就把山河带在身边。
最近正是部落缺人手的时候,地底部落的采摘结束,他们要在夜里把剩余的交易量一次性运回来。
然后还要找人做石磨,再推进大家做冬衣,做鞋子,之后还要抽时间去海边走一趟……
再回来就得准备秋季大集市的事,从出发到到达要好些天,一来一回暑季就完全结束了。
再接着,就是漫长的寒冬。
阿野抬头看了看傍晚的天空,一轮隐隐显露出轮廓的月亮和太阳一起挂在天空上。
今天晚上又是一个血月呢。
……
血月的夜晚也让兽人躁郁烦躁。
河叶昨晚做了很长的梦,梦里面是在部落里追求过她的各种雄性,他们高矮胖瘦什么样的都有。
醒来之后她一整天都有些心不在焉,总觉得这些年好像有什么事被她忽略了。
“哈哈哈,大蛾子大蛾子,阿父给我抓大蛾子玩。”
“好好好,你这小崽子,抓到了可得马上回山洞啊,今天还是血月呢。”
外面一个雄性抱着幼崽走了过去。
河谷部落的老兽人主要也是负责照看幼崽,部落有专门的幼崽山洞。
说起来,为什么自己一直没有受孕呢?虽然受孕没那么简单,不过这么久自己竟然一次都没有吗?
她起身去找阿姆。
“阿姆!阿姆!”
“哎哟,今天还是血月,你怎么这个时间过来!”
她阿姆赶紧把她拉进山洞,嗔怪地上下看了看。
“阿姆~部落里很安全的。”
“阿姆,我有事问你……”河叶拉着阿姆的手说了一通,对方有一瞬间的僵硬。
“阿姆教你的姿势和技巧都是有用的,没有确定伴侣当然是不要怀崽最好呀,生崽好痛的,反正到了发情期,买回来的外族雌性能轮流生,那些勇士们也不缺崽,阿姆这都是为了你好。”
河叶听得晕乎乎的,又觉得很有道理,她看过雌性生崽,要流好多血,很多雌性惨叫几天还生不出来,搞不好就死掉了。
能安心快活多好呀。
肯定是血月让她做了那种怪怪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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