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某个畜生要得太狠了,今天何子鱼一直躺在床上,司马峥撇下何念,端着碗炖出精华的瘦肉粥去卧房伺候人。
何子鱼酸着脸支起身,缓了好一会儿,才忍过那阵酸痛。司马峥眨了眨眼,凑去他脸上啄了一口。
玉白的手将粥碗接过去,慢条斯理地舀起半勺,粉红的唇瓣微撮,将热粥吹了吹。
司马峥目不转睛的盯着对方。
可惜人要吃饭睡觉,要是能像神仙一样不眠不休守着对方,他心口上的无底洞应该会稍微缩小一点。
微暗的目光从何子鱼唇边往上,扫过立体精巧的鼻梁,在低垂的黑色长睫上顿住。
“出去。”何子鱼没看对方,但那两道蠢蠢欲动的视线让他浑身发毛。
这畜生在床上有多狠何子鱼一清二楚,要是再这么安静下去,他后天都别想起床了。
司马峥喉结不自觉滑动了一下:“我给你揉揉腰。”
何子鱼冷冷扫了对方一眼。
这人皮糙肉厚的凑上来,将他整个后背摁在怀中,接着把下巴垫在他肩膀上,湿漉漉的鼻息一直往他脖子上扑,轻蹭着。
何子鱼默不吭声。
他已经习惯了司马峥的小动作。
锋利的犬齿在他脖颈上轻咬,随即往下,在他锁骨上留下一个新鲜吻痕。
“司马峥——”何子鱼叫了对方一声。
滚烫的唇贴到他下颔。
“出去,”何子鱼平静道,“别逼我拿热粥泼你。”
司马峥安分了一会儿,等何子鱼吃完粥后他将碗拿开,熟练地替何子鱼按揉腰部。
“该给阿念请先生了。”司马峥将何子鱼翻了个身,继续按摩,“我们家阿念这么聪明,以后一定会干大事。”
“别演了。”何子鱼轻声道,“阿念的父辈是怎么死的,你比谁都清楚,而我只不过是迫于无奈配合你,不是嫁给你。”
司马峥手顿住,眼底波光微闪,须臾笑道:“我知道了。”
笑得比哭还难看。
“不过,你若是不再拿她性命开玩笑,我会全心全意的感谢你。”何子鱼柔下声,勾住对方脖子,在那白皙的耳廓边低喃道:“你,做得到么?”
“有条件。”
“说来听听。”
司马峥手指扣进对方发林,倾身压下。
身下的人青丝铺散,被滋润过无数次的身体像散发着甜香的禁果,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宛如走出画中的神只。
司马峥溃不成军,声音微微发颤。
“爱我。”他眼底关不住的无边柔情里掺杂了难以磨灭的偏执疯狂,轻抚着三千青丝,“像月色献祭给黑夜。”
何子鱼愣了一下。
按理说大魏拥有整个天下了,这人也该在朝廷里挥斥方遒才对,大老远跟来榆阴,就为谈情说爱,他扪心自问:这说得过去么?
这人少说也是一个头脑发达的政治家啊。
那莫非,爱也能拿来利用?
哦,确实能。
何子鱼不自觉问道:“你又要把我送人么?”
司马峥呼吸一滞,心脏像被冻住一般凝固冰冷。
“是赵戬,还是哪位王公?”
司马峥没敢再继续听下去,屋里的空气像被抽干了一样,他仓皇逃出门,大口喘息起来。
被扔进泥泞中的少年、倒在对方身上的军汉、以及燕山关前对准少年心脏的尖刀……原来他这一生做过的所有狠毒之事,全部对着那轻呼着他名字的绝望少年。
可方才他怎敢向对方索求爱啊,怎敢?
“呕——”
鲜血啪嗒滚地,司马峥半跪在地上,缓了好一阵才止住血,染血的眼底清明一瞬,复又爬上疯狂的欲念。
只要紧紧抓着何念这个筹码,他还能留住这人。
能留住对方,不也是修成正果么?
何子鱼是他的,就算死也要跟他葬在一个棺椁里。
他爬起来,擦掉嘴角的血迹,脚步轻快地走过长廊。
饭桌上,何念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脚,把碗里的小炒肉吃掉。
司马峥笑道:“阿念真乖,要多吃肉,长高高哦。”
何念不是一般儿童,她从四岁上就像个小大人一样说话了,所以作为一个小大人,她对以上话语感到由衷的厌恶。
司马峥提起筷子,将方才没吃完的菜拨到一边,正要去夹新菜,何念脸猛的一白。
何念本身长得白,所以这种突然白了三个度的状况,非常吓人——她几乎面无血色,原本平静的脸像忍受着极大的痛苦般皱起来。
冷汗瞬间蹿下她圆润的下巴。
司马峥也跟着面色一白,丢掉筷子,立马叫人去请詹屏,来到何念身边紧张地问道:“阿念,你哪不舒服?”
何念张了张嘴,随即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血。
心头紧绷的弦突然断裂。
司马峥猛看向桌子上的菜:“唐师傅在哪?”
御厨大叔立马被人请到司马峥面前,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何念心口前的血,飞快上前检查。
“砒【霜!”大叔瞬间稳住心神,给何念喂了一颗丹药,她虚弱地躺在司马峥怀中,面色由白转灰,却没再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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