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意欢在前面听着也是微微咧嘴,南星声音一顿,不知道是哪过了又不敢露馅,只能不再多说什么,把头埋在泽锡胸口大声哭嚎。
可南星明显的停顿和躲闪的眼神,让蝉衣一下子瞧出端倪,她放开柳意欢的胳膊盯向他。
“南星啊,那鱼还有吗?”
“啊,有有有。”
蝉衣试探一问,没想到南星直接应声起身,那光溜溜的脸上哪有什么哭过的痕迹,就连眼睛都未曾红过!!
竟然假哭!!
此刻柳意欢脸上也露出礼貌而又不失尴尬的微笑,一副导演没喊咔,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撑下去的模样,只有南星还傻乎乎的端着鱼过来,问蝉衣在哪吃。
蝉衣抿嘴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她嘴角扯出一抹无奈至极的笑,“给你了,你多补补吧。”说完便扭头走了,留下南星愣在原地挠着头,“我多补补?”
“唉……”柳意欢深深地叹了口气,“起来吧小凤凰,她走了。”
泽锡眼神微动,麻利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也跟着叹气。
南星不明所以的看着二人,忽然恍然大悟地伸手捂嘴,“啊……她看出来了啊。”
柳意欢拍拍南星的肩膀向外走去,摇着头一副一言难尽的模样。
泽锡走上前看了看南星端在手里的鱼,伸手剔了块肉放入口中,随即满意地点头,“吃吧,都是你的了。”
二人前后离去,南星愣在原地云里雾里。
街市上越靠近茶楼的地方越是有闲言碎语,可蝉衣万万没想到有一天能在这地方听到与自己相关的事,还越传越离谱。
“你听说了嘛,齐先生今日好像受伤了不知道严不严重啊,据说在半山腰烧菜的时候伤的,当时砰的一声巨响,我离老远都听见了。”
“是啊是啊,那一声听着可怕人呐!一定特别严重,就这样还给引渡人烧菜呢?”
“什么??你说齐先生伤得那么重,引渡人还让他烧菜,肯定锅没拿稳,油全洒了呗!”
“那他也太可怜了吧,这油全洒身上该不会毁容了吧,那引渡人怎么还不回去照料他?”
“什么??齐先生被引渡人搞毁容了??”
蝉衣一条街没走完已经听到好多个版本,越传越离谱还越传越逼真,好像她就是那个杨白劳,人家都重伤无力了还要让人家做饭,结果毁容了,自己不但不闻不问还出来溜达……
蝉衣深呼吸满脸疑惑,这些人又没亲眼瞧见,怎么就能说的这么具体了?果然流言猛于虎。
她掐着腰看着街头巷尾人们对齐先生的偏疼和担忧,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马不停蹄地赶了回去!
而另一头在院子里放哨的南星看到蝉衣的身影,连忙通风报信。
二人快速地擦嘴,收拾残羹,包扎伤口一气呵成,柳意欢更是一口茶直接喷在泽锡的额头上。
等南星送完碗筷再回来时,二人已在院中的石榻上坐下,泽锡靠着柳意欢,白纱半遮面,豆大的茶水滴挂在额间,眉头紧锁似乎在忍受极大的痛苦,就连眼神都透着虚弱,让南星直呼专业。
追姑娘有时候就是很刀尖舔血,上一秒演员刚就位,下一秒观众就来了。
蝉衣本来还觉得街头巷尾的传言有些夸张离谱,可瞧见泽锡那虚弱的模样,心里还是不由自主地信了三分,蝉衣顿了顿开口问道,“这么严重!伤哪了呀?”
柳意欢指了指那半遮的脸,泽锡适时地难过低下头,这小动作让蝉衣心里又多信了三分。
“啊!给我看看,有上药吗?”蝉衣担忧地看着,说罢就要伸手去掀泽锡的面纱。
柳意欢连忙给南星递了个眼神,南星心领神会伸手阻挡,“上过了上过了,这伤口啊不能见风,阿姐就别看了。”
柳意欢看着蝉衣半信半疑的模样决定再添把柴,迎风挤了挤眼睛,隐约带泪,“我可怜的小凤凰,白白生得这般俊俏,这要是留了疤,以后还怎么娶媳妇儿啊。”
柳意欢伸手在眼前擦着,还不忘偷偷地看着蝉衣的反应。
一时间也不知是巧合还是什么,不远处忽然响起了极为悲凉的箫声,衬着柳意欢的心疼,泽锡的痛处,看得蝉衣心里是难过的不得了。
她蹲下伸手拉住泽锡的衣袖柔柔地说,“你放心,无论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不会不要你。”
蝉衣这话一出,一旁的南星比谁都激动,“真的?阿姐说的可是真的?”
蝉衣点头,与泽锡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
柳意欢和泽锡加起来八百个心眼子,自然是不会现在就放松心态,只有南星这个小子高兴的像个傻狍子似的,大喊着,“太好了咱们成功了!师父师父,今天晚上吃点好的庆祝一下,师父爱喝酒,搞点什么酒来喝呢?我想想啊……”
“成功了?”蝉衣抬头,“你这话什么意思?”
还不等南星回答,那不远处的箫声从凄凉忽而变的喜气,呈现一副花好月圆的曲调来。
柳意欢和泽锡尴尬的对视一眼,本来以为那箫声是巧合,闹了半天竟不是巧合,究竟是哪个祖宗在这画蛇添足啊!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喜欢成毅丨希君生羽毅请大家收藏:(m.yahuiwx.com)成毅丨希君生羽毅雅慧文学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本章未完,请翻页)
雅慧文学阅读网址:m.yahuiwx.com